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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底擺下透著半圓形的光束,悶而潮的風吹入,破壞了原本的形狀。
「John,你分心了。」壓在身上的重量連帶體溫一併消失,抽開卡在對方雙腿間的膝蓋,男人的手伸到褲子後將露出的信紙小角塞回口袋,「整理整理吧、等等還要幫你慶生。」
他的身上透有乾淨、帶著點苦味的肥皂氣味。
清了嗓將字句吐出,他改坐在床沿將手搭在對方肩膀,「我先下去。」不同於往常習慣性地翻弄衣領然後挑起再拉開,他只是用修長的手指將解了一半的扣子重新扣好。食指腹和中指的第二指節處因為長年握筆的緣故長有粗糖般的白色手繭,不過細看後不難發現虎口處被磨平的皮膚亦代表握刀橫越戰場的歲月斑駁。
「Armin…」John的開口顯得無力,雖然有試圖嘗試,但視線仍離不開方才從窗外飄進的棉絮,看著Armin的肩膀、更精確點是肩上的東西,他發現自己想不起Armin是什麼時候將明亮黃的短髮留至現在的長及肩,並將中間的一束嚴謹紮起。
「這株蒲公英種子真大,簡直讓人錯以為是木棉花開始結果了。」背對著John走到門邊,Armin將右手往後伸到左肩一抓,做了個收緊的動作。「我說今年熱得真快,對吧、John?」
Armin把手攤開吹了口氣,然後將門帶上。「在樓下等你。」